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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向了你，“小千，你是说……” “是哦，我很期待。”你又喝了一口冰凉的汽水，才懒洋洋地问道：“这么努力的训练，不就是为了去全国大赛？” “而且比起只是在观众席当观众，我以为你们更想成为赛场上角逐的人呢。” 日向翔阳用力地点了下脑袋，一只手攥成拳，举起，“嗯！我们会站上那里的，小巨人曾经站上的那个舞台。” “当然啦！” “而且有人之前还许诺过我哦，”你拉长了声音，把视线转向了还欠着你蓝莓蛋糕的某人身上，笑眯眯地开口，“为了不要利滚利，就早点让我去全国大赛的现场为你们加油吧。” 从小到大几乎一直在欠小千债的影山飞雄：“嗯。” 你微笑着，看向似乎离得格外远的蓝色天空，轻声祝福道：“那就加油哦。” 对于排球，你能做的，也只有给他们口头上加加油了。 “对啦，飞雄，你上次送我的蛋糕不算还债吧？”你突然又警觉地偏头，问道。 影山飞雄看着你，半响才摇头。 你松了一口气，眉眼又重聚笑意，“好耶，干杯！” 虽然他的牛奶已经没了，但还是举起了空纸盒，和你碰了碰。 …… 已经够努力了啊。 你很想把漫画书摊在脸上的，装作一秒入睡。 影山飞雄根本没有休息日这回事，从他开始打排球那一天起，你就知道。 当然，在他看来，排球应该就挺放松的。 而现在，在这难得的放假时光里。 在你窝在沙发上，手上抓着漫画书的闲暇时间里，他主动上门，问你可不可以帮他递球。 想起之前及川彻曾问你乌野是不是不放假这回事，你当时还呆愣愣地回复他不是，但现在突然有了一丝明悟。 乌野的排球部是放假的，但乌野的影山飞雄他不放假。 他还是自愿的。 你看向了这个呆头呆脑的幼驯染，很想找出一个球来，砸到他同样圆乎乎的脑袋上。 仁花最近就一直在帮他递球吧，这居然还不够？ 真是有够努力的。 但你看了他一会，最后只是揉了揉自己根本就没梳的乱发，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，丢下了一句「等我，我去换个衣服」就往楼上走去。 算了，不能让还欠着你蛋糕的苦工丧失激情。 …… 陪着他练习，你才渐渐醒悟过来，你才是苦工。 暮色已至四合，你终于递出了这筐球里的最后一个，悄悄松了口气已经有点麻木了。 以前也不是没帮他递过球，尤其是在他学习及川彻的发球时，你也是有帮忙过的。 那时候就觉得累，这一次更累。 倒不是身体上有多累，只是机械地重复同一个动作的心累。 这段时间，作为经理的仁花也很辛苦吧。 你一边这么想着，一边看着影山飞雄接过了最后一个球，重复着之前的动作，对着空中高高抛出…… 排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，落地。 在你略带紧张的视线中看，矿泉水瓶只是轻微晃了晃，但没有倒下。 啊，还是没成功吗？ 影山飞雄抹了一把汗，急促的喘气声在这片安静的空间里实在很明显。 明明一刻钟以前你就发觉，他的体力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……但居然还坚持了这么久。 你叹了口气，走到一旁，难得体贴地拿起水杯，递给他，“喝水。” 呼吸渐渐平复了点，影山飞雄点点头，接过了水杯，仰头开始灌水。 黑色的发丝已经濡湿，身上的白色t恤被汗水浸透，透出一些肉色来。 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打捞起来的一样，有点狼狈。 但其实……也很闪耀。 你仰头，有些刺眼的灯光让你眼睛微眯，视线下移了些。 视线之中，正是影山飞雄高高跳起，重力打出了一球。 随着排球划出的痕迹，你移动着眼睛。 排球和地面碰撞着，发出一声巨响。 发球得分。 在对方球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，乌野抢先得一分。 你坐在台下，恍惚又想起了他这么多天、这么多年苦练的场景。 真好啊，飞雄。 真好，大家。 都在努力前进呢。 这一次的大家应该做好准备了吧？
第73章 072 数学杯的结果出来了。 一眼就注意到了电子邮件上的结果，你忍不住欢呼了一声，笑得很灿烂。 “嗯？”和你一起回家的野崎晴看了过来，“是比赛结果出来了？” “是哦！” “看来你对成绩相当满意啊。”她凑近了点，看向手机屏幕。 “是哦，”你们两的头挨在了一起，你有点得意地抬高了下巴，“我果然超厉害的。” 野崎晴「嗯」了声，“要去吃蛋糕庆祝一下吗？离书店不远有一家蛋糕店，味道还不错。” 你想起了她发过的照片，问道：“欸，是不是你上次发的那个栗子蛋糕？” “嗯，看上去很诱人吧？” 你才点了下头，就听到她慢悠悠地说：“我可是调了很久的滤镜，才有那种感觉。” “晴，我的期待值突然降低了好多。” “放心，其实味道还不错。” …… 你盯着刚刚端上桌的栗子蛋糕，眼睛都亮起来了。 上面的话，不是你说的，是野崎晴。 “虽然是很普通的黑色，但小千你的眼睛……” 你刚挖下一勺蛋糕，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，就听着野崎晴说话说到一半就停了。 “我眼睛怎么了？”你忍不住问道。 野崎晴：“啊，没什么。” 你用空着的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，继续问：“不要吊我胃口啊，我眼睛怎么了啊？” 她再不说话，你可能就想冲去洗手间看看自己的眼睛有什么问题了。 “还挺漂亮。” 你无语了片刻，只能死鱼眼把叉起的蛋糕抿进嘴里。 绵滑的栗蓉和微硬的冰奶油奇妙地交融，让你感受到了厚重又轻柔的触感，甜蜜中掺杂着粒子的清甜，你一下就被征服了，立刻又挖了一大勺，送进嘴里。 嗯，甚至开始思考要不要打包带走几个了。 可惜，爸爸妈妈还在外面旅游呢，你带回家，能分享的也只有飞雄。 “好可惜，仁花还在努力工作呢。” 野崎晴从漫画书里抬起头，“嗯，感觉最近排球社的气氛特别热火朝天。” 是这样没错。 预选赛已经开始，几乎所有成员都在努力地提升着自己的技巧，拼着汗水与辛苦，想走上全国大赛的舞台。 作为经理的仁花最近也忙得和陀螺一样。 放学的钟声一打响，她匆匆和你们告了别，就得赶去排球社做准备，到天黑才结束帮忙与整理的工作。 之前还要帮助成绩不好的某些人进行补课，现在呢，偶尔还要担心社员之间的关系。 虽然并不上场，但仁花她的辛苦是不可忽视的。 有时候看上去渺小的光芒，实际也可以照亮很大一片空间。 “等之后，我们再和仁花一起来吃蛋糕吧。” 野崎晴点头，补充道：“还要一起去旅游。” 你盯着晴平淡的神情，却忍不住弯起了眼睛，“嗯，到时候还可以一起泡温泉，一起聊天。” 野崎晴「唔」了声，“那看来是冬天一起出去比较好。” 你：“明天问问仁花吧。” …… 刚刚还很开心的你，不到一刻钟，就被漫画开头就be的一刀刀到想哭。 一开始知道be其实也没什么的，只是越看到后面倒叙的那些美好瞬间，再回忆起注定be的走向，就梗得慌了。 现在的漫画，这样对读者是不是有点过分啊！ 你撑着脸颊，眼睛倔强地看向了天花板，终于让有点敏感的泪腺缓了过来。 但一低头看到漫画，你又想哭了。 野崎晴挑眉，“刚刚不还安慰自己都是漫画吗？” 你换了只手撑脸颊，语气有点丧，“我是知道这是漫画啦，可是……” 知道不是真的，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漫画里的人物和事情，但是……说不定真的有那样一个世界，就和漫画记录的一样走着。 就算没有，你的情感还是会随之波动。 还是很喜欢漫画里面那些角色。 特别是在发觉你现在生活的世界，也算是打破了次元，你看漫画就更真情实感了。 你叹了口气。 野崎晴：“我也会。” 你抬起头，看向了表情一直不太多的酷姐，「啊」了一声。 她嘴角慢慢勾出一抹笑，额，是不太友好的冷笑。 你很从心地缩了缩脑袋，“不是！我知道！这不是因为晴你看漫画的时候，表情没什么变化吗？” 野崎晴：“嗯，因为我是那种默默把事情忍在心里的人，你的幼驯染不也是？” “……”你脑海中浮现出影山飞雄面无表情的脸，沉默了会，才问：“晴你刚刚是在说什么冷笑话吗？” 小飞雄的确是那种迟钝的人。对于外界的情感，他好像感知上总是慢一步。 他的世界，以前好像有点封闭。 但晴……绝对不是吧！ “其实这是我伪装出来的样子了，”野崎晴看向了窗外，夕阳照在她的脸上，竟然说不出的忧郁，“毕竟我小的时候，可是非常不讨喜的，现在这样，才会交到朋友不是吗？” 不是吧？ 你小心翼翼地看着她，“晴……” 声音都低了八度。 野崎晴转过头来，眼镜遮住了她部分眉眼。但嘴角的笑是怎么都没办法掩盖的。 “哈，被骗到了吗？”她笑着问。 你抓狂了，“晴！” 你刚刚还真情实感地想说她很好呢！ 撤回撤回！ 你脸颊鼓起，刚想控诉她的时候，却感觉到有人停在了你们的桌前。 有点张扬的红色头发，如果两边脸颊画上符号……真的立马就可以出cos了。 是白鸟泽排球部的成员，你们见过两次了。 上一次就是在东京看IH比赛时，你想着去买点周边，带回来送给大家，正好碰到了对方和牛岛若利。 他当时还自我介绍了下。 天童觉对着你hi了声，问道：“望月同学，这家的栗子蛋糕好吃吗？” 你点点头，“啊，嗯，很不错。” “好，那就买栗子蛋糕吧。” 你眨了眨眼，突然想起刚刚打开手机时看到的日期。 今天这个日期……他要买的应该是生日蛋糕吧。
第7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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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期待烟花漫天,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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