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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,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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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HP]魔法世界二三事

作者:Calissa   状态:完结   时间:2025-07-12 15:20:03

  我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,挂在脖子上的吊坠随着我的动作滑动了一下。我耐不住,掏出吊坠打开,里面是一个黑发的女人抱着一个女孩,女人正是前身的妈妈,只是相片里的她少了那晚的狼狈,多了一分优雅从容,即使在现代看多了明星艺人俊男美女,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美丽的女人,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。她怀里抱着的女孩同样有一头茂密的黑发,圆圆的脸蛋还带着些婴儿肥,虽然还没长开,但是已经能看出她妈妈的影子,不出意外,将来也会是个小美人。哦,话说这个脸蛋现在的主人就是我,这么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。

  我愉快地摸索着这块挂坠,照片下面写着卡丽丝·布莱克·亚克斯利、卡莱尔·亚克斯利,外国人有出嫁后冠夫姓的习惯,所以这个前身妈妈姓布莱克。我一边摸索,一边陷入了沉思,实在是目前为止遇到了太多的巧合,让我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某个魔法世界,但是我手上的照片不是会动的版本,目前也没碰到什么不符合逻辑的魔法事件……

  我发呆的这当口,一只苍白的手猝不及防地将吊坠从我手上抽走。我一个激灵,迅速反应过来,看向面前的男孩。他正面向我,背对着阳光站着,本就冷漠的眼神,被打下的阴影衬托得更加阴郁。汤姆兴趣昂然地把玩着我的吊坠,这个吊坠有着与这个孤儿院截然不同的精致,链子不知道用的什么金属,在阳光下折射出金灿灿的光亮,盒面雕刻着繁复的卷草暗纹,按下底下的扣子,吊坠啪一声打开,露出里面的母女照片。汤姆饶刚刚还饶有兴趣的表情瞬间僵硬起来,逐渐阴郁的眸子细细看了会照片。我趁其不备,一把将吊坠从他手上摘下,迅速套上脖子,仔细塞进衣服领子里。这毕竟,有可能是前身妈妈留下的最后一件物品,也是唯一能证明这具身体身份的东西,我一直有小心保存,即使在宿舍,也从来没让艾米见过。今天太粗心大意了,不该在屋外拿出来瞧,我暗暗懊恼。

  我并不打算跟这个没礼貌又霸道的男孩有什么接触,挂好链子就打算拍拍裙摆走人。“把链子留下。”背后的男孩冷冷出声。我被这个无礼要求气笑了,转过身看向汤姆,挑着眉道,“我以为我才是项链的主人,并且我不想给你。再见!”我无视掉汤姆越发不悦的脸色,背过身继续往院子那侧走,在我看来这就是个无礼的臭屁小鬼,姐姐我两辈子的人了,根本不在怕的。我正想拐过墙角,身后突然传来男孩阴测测的声音,但是我没听懂他说了什么,我确定他讲的不是英语,相比于语言,这更像是低哑的嘶嘶声,听的我一阵鸡皮疙瘩,寒毛直竖。

  我回过身想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,然后我发现以我为圆心的周围草丛响起了嘻嘻索索的声音,许多我最怕的长条形动物,从草丛里钻出来,将我团团围住。我瞬间想尖叫,但是恐惧仿佛将我的喉咙牢牢钉住了,我的心开始跳得飞快,仿佛要从稚嫩的胸膛窜出来。

  “现在可以交出吊坠了么”汤姆冷笑着说,“你也不希望我的朋友们晚上去你的床上做客吧。”

  我紧紧攥着吊坠僵立着,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是没法思考的也没法动弹的。我的恐惧让我完全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,甚至呼吸都在缓慢停止。瞳孔倒映着这些吐着信子的蛇,甚至开始有些扩散,随着汤姆的声音,慢慢地,机械地转到他的脸上。这些蛇向我这个圆心越来越近,我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。当恐惧情绪跨过某个临界点,突然有一个念头从我停转的脑子里爆发出来,想要毁灭,毁掉一切!毁掉一切!!我感觉到我的身体里有什么力量开始觉醒,借这个契机开始爆发出来了。

  汤姆发现对面久久没有动静,微微皱起眉,眯着眼审视被蛇群包围的女孩,黑色的半披肩发被编成两个小辫子缀在肩上,脸色因为惊恐而变得苍白,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红润的血色,使得原本就漂亮的脸蛋更加多了一份易碎的美感,不可否认,这是个长得很合自己口味的小废物。往常的那些废物点心,被这么一吓都会哭得哇哇叫,然后马上乖乖交出东西,根本坚持不了几秒,这个漂亮废物居然能坚持这么久。

  汤姆并不打算纵蛇伤人,他还没蠢到这个地步,威吓孩子让他们乖乖听话是一回事,伤了人就是另一回事,科尔夫人这个疯女人会死死抓住这个把柄,把他送进疯人院的。突然,汤姆发现最靠近女孩的那圈蛇在逐渐被风化,是的,并没有看错,它们甚至连挣扎都来不及,从头到尾,迅速变成细碎的颗粒消散在风里。地面以女孩为中心结起了冰霜,冰霜向外迅速蔓延,沿途结冰的树木灌木全都一瞬间失去生机,树叶石子瞬间化为齑粉消散。女孩一动不动,呆呆地立着,而冰霜向外蔓延的速度则越来越快,蛇群已经全都消失成为尘埃颗粒。

  在冰面即将把汤姆也冻结起来时,呆立的女孩仿佛终于承载不了这巨大的负荷,一头昏倒在冰面上。随着卡莱尔失去意识,蔓延的冰霜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量,止住了向外的势头,逐渐被温暖的阳光融化成水,没入地面,就跟它出现的时候一样诡秘,消失得也猝不及防。只有周圈枯萎的树枝灌木能证明刚才一幕是多么惊心动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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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精神病院

  

 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好胀好晕,确切说是全身都酸疼酸痛的,就好像昨天一下子跑完了几万米马拉松,跳了几千个蛙跳那样,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抽走了。清晨的阳光穿过满是划痕的旧玻璃,调皮地跃到我的脸上,亮得我睁不开眼,我适应了一会儿,努力眯起眼,打量了一下房间,泛黄的天花板还在不断转着小圈,四周空荡荡的,艾米也不知一大早跑去了哪里。

  我开始努力回忆昏倒前发生的事,但大脑仍处于过度加班后的当机状态,一片空白,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。讨厌的阳光越发刺眼,我尝试用一侧的手撑着身体起身,然而一瞬间发力后带来的酸麻让我又重新摔回了床上。可怜的硬床板发出一声凄惨的“吱……”,好像在控诉我,如果不好好珍惜它这个老伙计,就早晚会失去它。

  我抬起手挡在眼前,勉强遮住了一部分阳光。碎花格子的窗帘被左右拉开,正在微风中悠悠地来回晃荡。“真希望能远距离遥控拉窗帘啊……”我轻轻嘟囔了一声,把脸埋进被子里,昏暗环境下,我的意识又开始涣散,眼皮子不受控制地上下打架。突然,耳边传来“刷”的一声,有点像拉窗帘时,帘扣与滑道摩擦的声音。我顿时清醒过来,睁开眼,心想这是艾米回来了么,但也没听见开门的声音呀。

  毛茸茸的脑袋又重新顶出被子,我愣愣地看着熟悉的房间,刚还到处肆虐的阳光已经被帘子阻隔在外了,只有帘缝间努力想挤进来的光线在昭示外面的阳光有多刺目。

  所以我这是产生了幻觉么,窗帘一开始就是拉上的,对吧,刚才一定还是在做梦吧。

  我想得出神,无处安放的视线正好落在对面艾米的旧床头柜上,一只红色的蝴蝶结塑料发卡正安静躺在那儿。“如果我有魔法,应该能轻而易举地让这个发卡漂浮起来吧”一个荒谬的念头突然闪过,快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。然而下一秒,我猛地睁大眼睛,震惊地看着对面的红色发卡,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微微一颤,晃悠悠但是坚定地往上移动起来,最后悬在半空中。我顾不得酸痛的肌肉,扑腾几下坐起身来,仔细看了看对面的发卡,它确实浮在那里,魔法真的存在,至少是在这个世界!

  看着这一幕,我罢工许久的记忆终于开始回拢,昨天发生的一些事开始涌入脑海。昏倒前,我记得被汤姆唆使的蛇群围攻,然后在一头栽倒前依稀看到了汤姆一瞬间惊惧的表情,他黑色的瞳孔甚至因为出乎意料的恐惧而微微放大。虽然这臭屁小孩脸上露出这种表情很是让人赏心悦目,但是我现在已经顾不上细细品味这些了。一瞬间太多信息涌入脑海。首先,孤儿院的汤姆,还能命令蛇,这下是板上钉钉穿到某个魔法世界来了。而且,我掰着手指数数年份,这还是在前前传里,能打败大魔王的男主都还没影,最惨的是,一代黑魔王格林德沃此时还活跃在欧洲各处,这个时期黑魔法盛行,黑巫师则满大街遛弯跑酷,随便想想就知道,人身安全很没有办法保证的样子。

  更何况我还跟二代幼崽期大魔王在同一个孤儿院,同一层楼,隔墙而卧……天呐,接连重磅消息的打击,让我连汤姆抢链子,还用蛇群威吓我的事都没法升起怒气了。为什么是穿到这个破世界,若是一定要是这个世界,穿到大战后也好啊!累了,赶紧毁灭吧,我了无生趣地倒头摔回床铺,面无表情地丧丧想着。

  我饿了一天的肚子咕咕响起,害,天大地大,有什么事是比干饭更大的呢,有什么烦心事,等吃饱再来计较吧。我又乐观起来,调节好自己的心情,看了看日头,现在秒速起床应该还能逮住早餐时间的尾巴。

  我腾坐起来,发现昨天把我抱上床的人只是简单帮我脱了外衣。我打开床尾的衣柜,在里面扒拉着找到我的小外套——一件针织毛衣开衫,两边被细心地各缝了一个小口袋,以供孩子放些糖果零嘴之类的。我一边想,一边穿上外套,扣上灰扑扑的扣子,路过艾米的床边时顺便将还固执地浮着的发卡摘下放回她的床头柜,以免小阿咪回来被惊吓到。

  我急匆匆地奔下楼,跑过长廊,闪进餐厅,看到阿丽莎正在分早餐,小小松了一口气,看来是赶上了,我的好心情顿时恢复了一点。我熟练地排到不算长的队伍尾巴上,前面排着的高个男孩似乎在兴奋地讨论着什么,看那个幸灾乐祸的样子,我有理由相信是有什么人即将要倒大霉了。

  “……听说那里的医生会割掉人的脑子……还有长长的钉子从眼框里进去……”高个子男生神秘兮兮地跟右边的同伴分享着自己浅薄的见闻。他的同伴明显胆子小得多,被这些话吓得一哆嗦,颤巍巍地说,“真的吗,那被割掉脑子的人会很疼吧……”我根据这小奶音认出来,这个胆子比兔子大不了多少的男孩是丹尼斯·毕肖普,一个内向、乖巧的小男孩,在其他孩子喜欢高谈阔论、牛皮乱吹时总是安静听着并附和,因此大家都喜欢找他当自己的倾听者。

  “没准那个怪胎根本感受不到疼。听玛丽老师跟阿丽莎阿姨私下说,怪胎从小就不会哭不会闹。嘿,还记得前几年我跟麦克拿石头砸他玩,他的额头被划伤流血,他都跟没事一样,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的样子……”左边的男孩声音轻快地说着,“现在好了,怪胎终于要被送去他早该待的地方了。”

  从他们提到开脑子那块我就有所猜想,这个残忍的手术确切地叫前脑叶白质切除术,在我原本的世界二三十年代到五十年代的欧洲,真真切切存在过,最离谱的是,这还在当时十分盛行,主要用来医治一些精神类疾病。所谓被治愈的病人将终生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,最讽刺的是这个发明者还获得了那一届的诺贝尔奖。 言情小说 www[.]bgnovel[.]cc 言情书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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