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陆母更是哭的喘不上气:“雪儿,我的雪儿在哪儿?” “叔叔阿姨,先别哭,阿雪真的在,你们信我。”云见月拿出牛眼泪,这是她临走之前去找杜明浩要的,还被杜明浩诈骗了二百块钱。 牛眼泪滴入眼后,陆父陆母看到了虚无的陆长雪。 “爸,妈!” “雪儿!” 陆长雪一家三口痛哭,云见月偷偷贴了两张从杜明浩那里拿的符箓贴在陆父陆母身后,转身去了阳台,将空间留给一家三口。 云见月背对着客厅,看着外面高楼林立,街上车水马龙。 明明是阳光正好的一天,本该享受阖家欢乐的人,却因为犯罪者,而经历生离死别的痛苦。 一家三口抱着哭了很久,最后陆父陆母情绪稳定下来后,陆长雪告诉了他们自己必须跟着云见月的事。 陆父陆母拉着陆长雪的手,走到阳台边上,声音颤抖的叫了一声云见月的名字。 云见月转身,陆父陆母颤巍巍的就要给云见月跪下。 “谢谢你,小云。我们一家人都谢谢你!” 云见月一个滑跪,膝盖发出砰的一声巨响,抢先跪在了地上,和陆父陆母跪出了个‘夫妻对拜’。 陆父陆母目瞪口呆,一肚子感谢的话憋在嘴里,连眼泪都忘了流。 “叔叔阿姨,哪儿有长辈跪晚辈的道理!”云见月疼的龇牙咧嘴,还好她反应快,不然就折寿了! 最后陆父陆母还是塞了一张卡给云见月,说以后陆长雪就要跟着云见月,免不了要用钱。还有那个玉佩花了云见月不少钱,他们不能白让云见月花钱。 云见月一点也不推辞,手脚麻利的收下了卡,并保证自己会经常带陆长雪回来探望他们。 看云见月收了卡,陆父陆母心头才松快些。 这两天陆父陆母干脆请了假,和陆长雪一起呆在家里,享受一家三口来之不易的时光。 从前两人为了陆长雪不停的忙工作,现在女儿人都没了,他们再忙工作,挣了钱又该给谁花? 第一天的时候,陆父陆母学着给陆长雪烧香烧纸钱烧贡品,一口气让陆长雪变成了富婆鬼。 第二天的时候,陆父陆母拉着陆长雪的手,让陆长雪以后好好做鬼。 第三天的时候,陆父陆母教育陆长雪,作为一个鬼也不能天天熬夜,晚上不睡白天不起。 第四天…… 第四天陆长雪绷不住了,她痛苦的抱头撞墙:“爸妈,我都死了,你们还让我别熬夜像话吗!谁家好鬼白天不睡晚上睡觉的!” 第8章 基操勿6 陆母当时就操起鸡毛掸子往陆长雪身上抽:“谁家好鬼都该早睡早起!你说你晒不得太阳,一定就是熬夜玩手机玩多了!” 这是什么鬼理论!她一个厉鬼,晒太阳会损伤魂体,关熬夜玩手机什么事! 陆长雪一边躲避陆母的鸡毛掸子,一边满客厅的跑。 最后还是云见月挺身而出:“叔叔阿姨,虽然阿雪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死透了,但她确实也是死了,咱们还是考虑给她办个葬礼吧?” 陆父陆母觉得有道理,当即收拾东西打算回老家给陆长雪办丧事。 临走之前,陆父陆母还不忘教训陆长雪:“你跟人家小云好好学学,人家怎么这么懂事,每天天不亮就起床,晚上十点钟就睡觉。” 直到陆父陆母提着行李箱出门,陆长雪才尖叫一声,扑到云见月身上死命掐她脖子。 “你他妈的装什么装!早上六点钟你都还没睡觉,跟我爸妈装你早起!云见月我告诉你,做人不能太装!” 云见月嘻嘻一笑:“基操勿6。” “你的基操让我差点被他们念叨死!”陆长雪嘶吼,然后恼怒的瞪着云见月的手机:“你手机一直子在响,谁给你发这么多消息?” 云见月拿起手机一看,发现是周本辛。 “诶,这不是你们辩论队的学弟吗?”陆长雪凑过去,认出了这个人。 她俩都是A大的学生,这个周本辛也是。云见月在学校里是校辩论队的副队长,平时带带学弟学妹打辩论。这个周本辛就是云见月在辩论队里的学弟,平时两人关系还不错。 云见月看了看消息,发现是周本辛跟她求助。 周本辛电脑莫名其妙黑屏,强制关机之后打开就蓝屏了,特地请教云见月这个计算机系的学姐该怎么修。要是自己修不好,他就拿去专卖店里修。 好巧不巧,周本辛就是Z市人,他现在就在Z市。 学弟有难,学姐也不能坐视不理。云见月当即就给周本辛回了个消息,说她亲自上门去修。 半小时后。 “学姐快里头坐,家里没收拾,有点乱,你别介意。” 周本辛穿着居家服,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娇小玲珑的漂亮女生迎进门,手忙脚乱的给云见月倒茶。 云见月坐到凌乱不堪的沙发上,直入主题:“电脑拿来吧,我帮你看看。” 周本辛连忙去卧室拿电脑,云见月无聊打量起周本辛家的装修。 很普通的三室两厅的格局,但奇怪的是,电视墙旁边开了一扇小门,那小门虚掩着,隐隐透露出红光。 红光不像霓虹灯的颜色,反而像是蜡烛在黑暗里跳跃的光芒。 正当云见月好奇时,周本辛拿了笔记本电脑出来:“学姐,麻烦你帮我看看。” 这一打岔,云见月就忘了刚才的好奇,专心的鼓捣起周本辛的电脑来。 摸约半小时,云见月终于将电脑鼓捣开机,她刚要跟周本辛说话,周本辛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。 “学姐,我接个我妈的电话。”周本辛歉意一笑,连忙拿着手机去阳台接电话。 周家的装修隔音不错,阳台门半开着,坐在沙发上的云见月也只能隐约听见周本辛在说什么。 “什么?奶奶去世了?” “你和我爸都没法回去?我姐也回不去?你们什么工作这么重要?” “什么叫我和你们吵架……” 周本辛在阳台上情绪激动,云见月无意偷听,余光一瞥,又看到那扇虚掩的透着红光的门。 云见月想问周本辛门后是什么,但扭头见周本辛还在吵架,又收敛了心思。 “算了算了,别人家呢,不能没礼貌。”云见月小声自言自语,硬将好奇心给憋回去。 正在这时,那虚掩的门后红光大作。 那红光刺目,却没由来的让人觉得阴寒无比。仿佛映射出来的不是红光,而是铺天盖地的暗红血迹。 下一秒,红光骤然消失,只隐隐透出微弱的红光。 云见月心中大骇,捏不准那是什么东西。 “你看到了吗?”云见月小声问玉佩里的陆长雪。 陆长雪:“我不止看到了,我还感觉那里面有让我很不舒服的东西。” 具体是什么让她不舒服的东西,她也说不上来。她也刚当鬼没几天,对鬼的事了解并不多。 云见月回头看,发现周本辛吵的更凶,完全没注意到房间里的动静。 不管了,先去看看什么情况。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,小心翼翼的靠近那扇门。 每走近一步,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变重。 她不是个容易害怕的人,但门后的东西,却本能的让她觉得危险。 这种危险,甚至超过了王辉他妈。 终于,那扇门把手近在咫尺。 而红色的微光,还在不断跳动。 时间的流逝仿佛变慢,云见月缓缓伸出手,当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,背后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。 “学姐,你在干什么?” 云见月本能的回头,看到周本辛不知什么时候从阳台上走到了她的身后。 周本辛神情阴鸷,手里还紧紧的握着手机,双目猩红的死死地盯着她。 那眼神,仿佛在看一个死人。 一瞬间,云见月似乎被什么魇住了。 她说不出半个字,手脚也如同木偶一样不受控制,僵硬的站在原地。 “学姐?”周本辛有些困惑的伸手在云见月面前晃了晃。 当周本辛的手拿开那一秒,云见月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“啊?我没事。” 说完,云见月才看清楚,周本辛哪儿是什么双目猩红,分明是眼里有泪眼眶泛红。 一个身高一米八,体重一百八还健身的壮汉,满眼泪水委屈巴巴的站在自己面前,云见月秉持着人道主义问道:“学弟你没事吧?” “我奶奶去世了,家里人都没法子回去,我现在得开车回老家给她处理后事。实在对不起学姐,你帮我修电脑,我都没时间请你吃顿饭。”周本辛擦了擦眼角的眼泪,很是惭愧。 云见月听得直皱眉,家里老人去世这么大的事,周本辛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大学生,真的能自己处理好吗? 第9章 今晚村子里有大事 “你老家在哪,不然我陪你一起吧,有什么事我也能给你打个下手。”云见月道。 “这多晦气,学姐你还是好好旅游吧,开学我再请你吃饭。”周本辛是北方人,很讲规矩。 死的人就算是他亲奶奶,但对云见月来说就是个外人,贸然沾手后世,对云见月来说很晦气。 云见月:我只是为了进下一个副本,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? “可你一个人,到时候处理不好奶奶的后事怎么办?反正你也欠我一顿饭,多欠一顿饭也无所谓。”云见月义正辞严,好像圣母在世。 周本辛思索良久,最终还是点点头:“那就麻烦学姐了,我去拿点东西,咱们马上出发。” 眼看周本辛要回房间,云见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:“这扇门背后是什么?” 闻言,周本辛又转过身子,随手将门拉开:“没什么,就是我们家供奉的神仙。” 门后是一个只有不到两平方的小隔间,隔间门打开的一瞬间,浓郁的香灰味扑面而来。 靠墙摆放着一张小供桌,供桌最顶端一左一右摆放着两个黑漆漆的木头。木头看不出是什么品种,只莫名让人觉得阴冷。 显然,周本辛家里供奉的就是这两尊黑色木头。 “这算什么神仙?”云见月皱眉。 她对神神鬼鬼的事了解不多,但也知道,普通人家请神回家供奉,都是请的神的金身。 哪儿神是没金身的?还是两块儿丑兮兮的黑木头? 周本辛挠挠头: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从小家里就供着了。不仅是我家,我们老家一整个村子的人都供奉这个神仙,说是双生神。很多跟我家一样搬到城里来住的老家人,家里也都单独开辟了个小隔间供奉双生神。不过主要是老一辈的人供奉,像我和我姐就没烧过香。” 云见月完全没听过什么双生神,视线又转到供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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