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找我妈妈,她应该是工作人员人类叫她‘瘦一’和‘四杨元’,你有见过我妈妈吗?”金丝猴福福努力学着人类的话。 熊猫用屁股蹭着木架子挠痒痒,摇摇头:“是兽医和饲养员吧,那是有工作的人类,不是你妈妈。你看,我的饲养员在那边,他们负责照顾我和妈妈。小时候,妈妈差点把我坐屁股底下,是饲养员救了我。” “我不理解。”福福对人类的熟悉度不如出生于研究基地的熊猫。 “啊就是,你是金丝猴嘛,你妈妈肯定是金丝猴不是人类。”熊猫耐心给它解释。 福福大概也知道人类是生不出金丝猴的,但它早已把细心照顾自己的人类们当成了生身母亲,就算不能再一同生活,都要见一面,了却思念。 它请熊猫为自己留意有关妈妈的线索:“我明白,不过我想我妈妈了。我妈妈住的地方好像离这里不远,她有时这么高有时这么瘦,叫起来怪怪的,总说金丝猴方言。如果你见到她,请记得告诉我,我会定期下山找人。” “好固执的小猴子。”熊猫性格温顺且热爱交朋友,便答应了,“我会帮你留意。对了,我妈妈在那边的园区里,你可以问问它,还有白孔雀阿姨。” 福福向熊猫挥手道谢,并按照对方的指示拜访熊猫妈妈。 不巧,熊猫妈妈没有早起的习惯,现在正躺在竹子堆里呼呼大睡,左手边是咬了一口的苹果,右手边是印着牙印的地瓜。 “别看啦,起码要再睡几个小时才能醒。”在木栈道上漫步的白孔雀悠然走来,步伐优雅端庄。 金丝猴福福便决定先向白孔雀求助。 它讲完来龙去脉,希望白孔雀能给提供几条线索:“不管有没有用,多一分线索就多一些希望。” “可是我确实没见过你妈妈。但我觉得,按照你的说法,你的妈妈应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。”白孔雀说起话来清晰理智,逐条解释,“首先,人类不会变形,不可能又高又矮又壮又瘦。其次,饲养员与兽医并非同一个职业。” “谢谢您,我知道了。”金丝猴福福有些高兴。 一群妈妈,这不是更好吗? 因为金丝猴族群内部的雄猴很少抚育幼崽,它完全忽略了自己应该还有“爸爸”。 福福带着这条线索回去,准备静静梳理思绪,并再精细规划下山路线。 然而走到一半,几个徒步的人类吸引了它的注意力。 这些人便是炫彩momo和她的朋友们。 mo女士等人是在市区上大学的学生,趁国庆假期露营徒步,游山玩水。 但他们还算有自知之明。 知道身为脆皮大学生,要严格遵守规定,不许随意接触投喂野生动物,不可以随地乱丢垃圾,不能偷偷潜入禁止游客进入的禁地 可至于其他事情,这帮头脑清澈的人显然没有考虑。 比如,mo女士和几个朋友脱了鞋袜在小溪中互相泼水玩水,貌似岁月静好、清凉舒适。 但是,金丝猴福福却看见了超级恐怖的一幕—— 炫彩momo女士的小腿上赫然黏着只欢快吸血的蚂蝗。 听到这,mo女士从地上倏地蹦起来,拼命尖叫着窜出老高,双腿使劲抽动,谈笑间跳了段霹雳舞。 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我满地打鸣” “蚂蝗:来吃自助餐了” “敢在野外脱鞋下水,胆子真大”
第52章 小金丝猴找妈妈3 ◎一句话给何明琥cpu干烧了◎ “到底什么时候粘上去的,啊啊啊。”炫彩momo如同踩了电门一般。 但无论炫彩momo女士如何瞎跳乱蹦,那只吸血吸得滚瓜溜圆的蚂蟥就是不动如山,安然的滑溜溜身体上映出餮足,像是吃饱了后在睡午觉般悠闲。 “悦悦,你能感觉到蚂蝗在哪条腿上吗?”她的好友想拽起来她的裤脚,却不知从哪里下手。 mo女士原名张佳悦,人如其名,是实打实的乐天派。 可她现在却再也乐不起来,一字一句满带哭腔:“感觉不到,就是觉得两条腿全麻麻的,然后有点肿胀。” “跳了那么长时间能不麻吗” “你跺你也麻(” “蚂蝗好像会分泌什么东西,麻痹人局部的神经,方便它吸血” “你们有带盐吗,抓蚂蝗别直接拽,要让蚂蟥自己下来,否则会把吸盘留在体内” “肥皂水也行,或者用打火机撩一下” 直播间里不乏出主意的热心粉丝观众。 有个男生见此翻起包来,而后沮丧地摇摇头:“没有盐,也没有肥皂。” 一行人原本只准备徒步一天,带的半包盐全在野餐时用光了,至于清洁用品则是免洗洗手液,里面虽含有酒精,却对除蚂蝗没太大作用。 至于直接拿打火机烤蚂蝗,这帮人还没如此胆量。 炫彩momo女士也拒绝这项提议。 “我怕你们把我给烤了。”事到如今,她彻底明白她和朋友们有几斤几两了。 呜呜呜呜向往什么人生与旷野,在寝室里躺着多好啊。 林愉查过百科和野外除蚂蟥视频,告知mo女士其他方法:“用风油精或者云南白药也可以,把这些东西滴在蚂蝗身上,等蚂蝗下来后会出现血流不止的情况,这是正常的,拿创可贴粘住伤口就行。” “这个有,我有风油精。”mo女士的好友赶紧从兜里掏出来个翠绿色的小瓶子。 现在,只差实施行动了。 然而面对着嚣张的蚂蝗,谁也不敢上前。 炫彩momo女士家在北方,上大学后,结交的几个朋友的老家也都不是能看见飞天大蟑螂的地方。 一群人曾见识过的最大的虫子,无非就是蛾子蜘蛛之类的常见昆虫。 蚂蝗对他们来说,实在是和异形差不多。 不过,拯救朋友重要,大家眼一闭心一横,颤颤巍巍地撩起mo女士的裤脚,举起风油精瓶子甩了两下,期望能隔空把风油精滴在蚂蝗身上。 “你们在玩飞镖呢。”炫彩momo女士见大半瓶风油精都要被用光,忍不住吐槽道。 这时,不远处又传来叹息声。 是金丝猴福福。 它淡蓝色的脸上是淡淡的无语。 这帮人类到底在干嘛。 就这样的心理素质为什么要进山,去旁边看大熊猫吃竹子不好吗? “哈哈哈哈,福福:到底谁才是猴” “这里智商最高的竟然是一只猴子哈哈哈哈” “愉愉请福福来抓蚂蝗吧,感觉效率更高” “张佳悦,你们怎么在这???” 好在经过多次努力后,几人成功把蚂蝗弄下来,并简单给炫彩momo女士清理了伤口。 mo女士靠在好友身上,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 “福福,你是个好猴子,你朝我扔石头是希望帮我把蚂蝗打下来吗?”她略微感动。 “不是。” 但金丝猴福福却无情地否定了她。 “好坚定hhh” “他们不是说福福还往汤里丢树枝吗,可能只是单纯攻击,不是打蚂蝗” “不对吧,福福性格应该没那么差,会挂念人类妈妈猴子是好猴” “我大概知道了” “+1,提示一下,他们之前还采了蘑菇” 炫彩momo赶紧从朋友包里拿出一袋子蘑菇,问向金丝猴福福:“是我们采的蘑菇有问题?” 福福点点头。 “不可能吧,我们是按照手机上的图片照着采的,都是能吃的蘑菇。”mo女士的好友打开手机寻出几张图片。 图片上的蘑菇自然没有问题。 但山间野物有很多相似之处,常常失之毫厘差之千里,稍有偏差,可能就从超级美味变成了超级剧毒。 金丝猴福福慢悠悠给几人解释着:“我不太懂蘑菇,但我认识的野猪大哥一般不吃这几样,它不吃的蘑菇应该有毒。还有,你采的这个蘑菇应该能吃,但当时蘑菇下面有条蜈蚣,我朝你丢石头是希望你躲开虫子。”!!! 才从蚂蝗危机中脱离的mo女士的心狠狠一跳。 “那后来呢,你为什么还打我,我手腕都被打青了。”正因为福福的不停丢石头,她才抢走了对方手里的石子。 福福开始细数那些看不见的危险,语重心长。 “首先,你们采的大部分蘑菇全不能吃却一直采,我是想制止你们。其次,林子里不仅有蜈蚣还有蜘蛛,曾经就在你们头顶爬过。最后,你们有人是不是还采了什么叶子,那叶子应该有毒。”它越说越无语。 林愉与它感同身受。 近年来野外徒步活动走红,一堆“爱好者”盲目地进山探险,不仅打扰动物还容易浪费人力警力来救援。 像炫彩momo这帮人,只是在山里外围走走,行为规矩文明,已经算不可多得的“爱好者”了。 “是这个吗?”一个男生战战兢兢地从背包侧面抽出片叶子,“进景区的时候,我看外面的绿化里落了几片,顺手捡了。” 炫彩momo看不出哪里特别,求助弹幕。 “看着好像夹竹桃的叶子” “就是” “赶紧扔了吧,记得洗洗手,这东西全株有毒” “又是毒蘑菇又是夹竹桃,你们是来炼蛊的吗???” “张佳悦,你们快接电话快回来,太晚了” “福福: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谁懂啊” 如此,一行人彻底老实了,满脸后怕地望向金丝猴福福:“所以如果不是你往我们的锅里扔树枝,我们可能就已经把毒蘑菇汤喝了。” “回去回去,我们这就要下山。”炫彩momo从包里把两袋子蘑菇拿出来,准备一看见垃圾桶就扔掉。 但金丝猴福福拦住了他们。 “我帮助你们,你们也要帮助我。”它想打听关于妈妈的线索。 一个女生愁眉苦脸:“你妈妈应该是官方科研所里的人,我们哪认识?等等,张佳悦是学兽医的,说不定知道。” 她推推炫彩momo女士。 “好像知道这些人是哪所学校的了,我朋友在那当导员” “我在网上查,那边野生动保基地有饲养员是附近大学毕业的,说不定真认识” “呜呜呜帮帮福福吧” 但mo女士挠挠头:“我才大二,刚认全教过我的老师,知道得也不多。” 就在这时,一阵手机铃响起。 林愉接到了炫彩momo导员打来的电话。 要到她的手机号不容易,还是mo女士的导员求助警察联系到的。 “您好您好,我是张佳悦的导员,这种行为很冒昧,但事急从权,请您告诉他们快点下山,我已经联系了工作人员接他们,好几个人的电话一直打不通。”导员偶尔会看林愉的直播解闷,今天刚看直播时本来还挺开心的,结果越看越感觉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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